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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童年游戏

来源:今日宁乡 编辑:卿雪 2021-10-18 09:35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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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周继红

忙完了一天的事儿,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,打开音乐播放器,音乐弥漫了整间屋子,我手指轻弹,打着节拍,音乐在指缝间流走,倏忽间就觉得这一天的辛劳都如烟消散。“池塘边的柳树上,知了还在轻轻地叫着夏天,操场上的秋千上……”听着这轻松欢快的乐曲,那些童年游戏又上心头,笑意在眼底,在眉梢,在嘴角。

在我们小的时候,女孩子多半喜欢玩“跳房子”的游戏。“房子”是画在地上的四方格子,格子或四个或九个,格子里面有“房”有“田”有“地”也有“塘”,是个小小家园。“房”有了,还要有“子”,子一律是用绳子穿成一串的,或是螺丝壳、算盘珠子亦或是橡胶瓶盖子、干透了的酸枣核。“房”“子”都有了,开始“跳房子”了:单脚站立在格子外,用脚尖把子踢到对应的方格里,人随子走,子越格,人也要跳着越过格子。如果人跳不过去或踩线了,子压线或出格了,都得出局,再换一个人跳。一次性跳完所有的格子,就可以升级买田了,买田时人背对房子向后抛子,子抛到了有“田”字的格子里就算买到田了,反之买田失败。

我想着想着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,记忆被我拉得更长了。

我们还常玩一种大型集体游戏——冲人。游戏前先选两个头,当头的都是身材魁梧的男生,头站中间,其余的人围成一圈,由两个头以点子点菠萝的方式来选队员。头随意地从一个人开始点,口中念念有词:点子点菠萝,阳子夹海螺,金白银白,毛蓝白布,将军快马,回头一刺。“刺”字落谁身上就是选了谁了。两个头交替着点,把点过来的组员纳到各自的阵营里。两个阵营隔十来步远的样子面对面一字排开,挨着的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。调人的阵营异口同声地大喊:天上掉毛虫,地上掉屋虫,调xx来一人(一般被调的都是力气大的)。被喊的那个人脱离原来的阵营,向对方的阵营猛冲过来,冲阵的人毫无例外的都会选择阵营中最薄弱的环节去冲击,薄弱环节的两个人都会身子前倾,稍微侧身向内,咬紧牙关,攥紧俩手,站稳桩子,只恨双脚不能生根深长在地里,也只恨攥着的两个人的手不能变成一个拳头。冲阵的人如果冲开了调人这组的手抓手的防线,不但自已可归回原阵营,还可从对方阵营带回除头以外的任何一个人。我们一般都会选那种身强力壮的人来壮大自己的阵营,如果冲不开,则调的人归调人的这边了。如此轮流反复,最后以人数多少定输赢……

窗外传来刺耳的汽车喇叭声,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。童年一去不复返了,童年的游戏也一去不复返了,现在近知天命之年的我,记性越来越差了,有许多事情一个转身就忘了,但是童年的记忆却越来越鲜活、越来越清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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